There is nothing noble in being superior to your fellow man; true nobility is being superior to your former self. -- Ernest Hemingway
星期一, 9月 08, 2008
搭訕才是好樣的
Voulez vous couche avec moi, ce soir?
(Would you sleep with me, tonight?)
這句話大概是不會講歐洲語系的老美也能朗朗上口的流行法文片語,下次見到法國人(尤其是對法國女性) ,請不吝嗇展現亞洲民族的好客與熱誠,不要害怕犯錯,勇敢地說出 "屋勒屋估雪阿位碼" ,如果你沒有被駐外代表處逮捕,或是被法蘭克蠻族扁到連老媽認不出來,說不定 (只是說不定) 會被邀請至家中奉為上賓。
前幾天烏龜考上中山博士班,幾個宅男好久不見,聚在一起的功力果然不同凡響,烏龜一副被飼料餵多了,四腳朝天的樣子,還不時往肚子猛撫摸舔嘴。韋德鴨更受不鳥了,輔仁碩士班,一頭鳥窩頭上面還有幾張沒有結完的蜘蛛網,沒有刮的鬍鬚像是工地的鋼筋廢料一根一根插出來,這兩位,我想你們兩位這副生人勿近的德性,交往多年的女朋友還沒有跑,果然映證這個世界是沒有天理的。
我則是因為有定期與人群接觸,而且,還是個英文代課老師,外出在公共場合前整理儀容穿上一雙包住腳的鞋子還有換上乾淨、沒有味道的衣服,這幾點還是有在注意的。(或者,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沒有女朋友?)
扯遠了,我們幾個人點了薯條還有可樂來啃,席間,韋德鴨問我:「你英文是怎麼學的 ?」
哪有怎麼學的,我心想。
其實從國中畢業後,文法就是那樣子了。剩下的部分大概就是不停的跟英語系國家的人聊天了。而且大學時,系辦上有個非常鳥的規定,學長姐的課程選修了不算專業學分,而且修了學分不承認。 如果大家都像我這麼乖就好了,那屆我修了IELTs考官拜倫的英美文化概論,台大外文系畢業、法國藝術大學的李桂蜜教授 (後來我才知道她譯了一脫拉庫的書,還得過梁實秋翻譯獎),結果高雄實踐位置實在太鳥了,這些很兇很暴力的教授隔年就閃人,我是那屆唯一有修到他們的課學生。
我認識了愛爾蘭教授馬汀,他是個寬大而且愛呵呵大笑可以找你聊一個小時還說你話太多都不讓他走、有趣的居爾特人。也有美國來的教授、英國來的超自負到有一點讓人反感的英國佬。我們那屆還有一個奧地利人,是倫敦政經學院的博士。還有一位在巴布灣紐機內雅攻讀完人類研究學博士的德國人亞力 (英文帶著濃濃的德語味)。
我想學生素質太差也是個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的地方,總之我是儘量把握每個練習口語的機會,帶德國交換學生出去玩、即席演講比賽、寫英文報紙 (寫到最後同屆的都不見了,我還變成總編兼社長,真丟臉...)、跟學長姐練習、美國教育展....
畢業後想增進日文,跑去G開頭的那家廣告很兇的連鎖補習班上課,又認識一狗票外國仔,有南非的、英國的、日本的...。(這可不是在指a片喔) ;我還是不改愛到處搭訕的本性,搭火車就會想跟外國人聊起來了,前幾天在往台中的車上認識從南非來的漢克,業餘攝影師,在M縣的私立高中任教,笑起來賊賊的可是又很讓人心安的大叔。還有東海大學,一個來台灣念華文系的史考特....
總之,透過跟不同的人,不同的文化背景,可以是幾分鐘的交談,卻可以激盪出很奇妙的火花,還有可以練習英文聽力還有會話,一舉多得,我是樂此不疲。
附註: 抱歉,這個克莉絲汀的林克才是對的,已經看了上面版本的,造成您幼小的心靈的受傷,僅代表索羅編輯(Solo Editor)致上歉意。感謝讀者諸君的熱心支持與不吝指正,本編輯部日後將會戮力以赴,繼續製造類似的錯誤,敬祈讀者諸君自備衛生紙,不便之處還請多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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