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號的晚上從高雄騎車回來,可能是前一天沒睡好
吧,騎著騎著突然失去意識。(?)
說來很戲劇化,但是意識迷糊時好像有個聲音一直
問我的基本資料(我該不會是被催眠了吧?還是adopted
by the Alient?)問我家人的電話啦、我的姓名等等
然後當我醒來時我已經躺在病床上了,...
牛仔褲褲管被喀擦掉,手、膝蓋有四五個紗布,全身
肌肉酸痛,第一眼看到的是不認識的兩個歐機桑,據
稱是我撞到他們的汽車,其中一個還不停的誇稱說有
多倒楣多衰,剛探出頭就被我撞到....等等,我只能一
直點頭嗯嗯稱是。
因為儘管我再怎麼努力回想都不記得是怎麼撞到車,被
檯上救護車被送到醫院,用王鼎鈞的失樓台來說,即使
我化成灰也提煉不出那份記憶。這件事實在是太X-Filely
,更X-Filely的是在我意識不清楚的時候,警察竟然做好
筆錄了?!
後來林教官到了醫院,他安慰了我說人平安就好,也跟
兩位"被害人"打個照面,然後是老爸老媽從苗栗開車下
來看我,老媽說她從早上眼皮就一直跳,好像要發生什
麼事一樣,狂打我手機,但是我都沒接(剛好手機忘記
帶出門)老爸還是一派的鎮定跟悠閒,當然還是趁人不注
意唸了兩三句。我是很高興,因為自從他們離婚後已經
兩三年沒看到他們在一起了,要他們一起搭車可能比太
陽系九大行星都排在一起(九星連環)還要困難。
後來大腦斷層掃描出來,醫生說無大礙,我在義大醫院
觀察了一個晚上後,第二天早上迫不及待想出院(我還有
商英沒看勒)根據報案的三連單上面找到失事地點,呼叫
旗山的機車行來吊回去修,估價出來大約六張"小朋友看地球
帶他們去吃旗山的陶鍋,剛剛好中午只有我們這一桌,算是
很難得的一個經驗,三年來第一次吧...(感動到快要掉淚)
老媽堅持帶我去收驚,於是去城隍廟拜了拜(我是不太信這
個啦)真是感謝愛我的父母親,雖然他們分道揚鑣,仍視我
為己出。後續的機車行借我小50上下學、義大回診都是雞
毛蒜皮的事了,我就像漫畫裡打不死的鬼塚英英吉一樣又
復活了、很想大聲呼喊
I'm still alive !
PS: 全身肌肉酸痛,到截稿為止老爸還沒說什麼時候要和解,
我看應該拖著拖著就忘了有這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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