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 is nothing noble in being superior to your fellow man; true nobility is being superior to your former self. -- Ernest Hemingway
星期一, 3月 17, 2008
星期二, 3月 11, 2008
遇見傑克
傑克〈賈煥信〉本人,現在大概瘦了十公斤左右
大概在幾年前就在網路上斷斷續續的耳聞有Jack這號人物,斐莉絲知道我得到淋巴癌後,也問過我要不要去見見看JACK. 。我那個時候覺得禱告醫治的人太多了,比方說柯馬太牧師來禱告山,大家圍成一圈哭成一團也不知道為何而哭。
總之我是比較保守的基督徒,我雖知聖經上醫病治療的故事,但對靈療(Faith Healing)其實帶著點抗拒的心態...再說一個小信(Little faith)的想法:萬一別人都治好了,你沒有治好,妳就會捫心自問這是不是代表你的信心不夠? 我在不同的教會呆久了,也有聽過這種屬靈感動時,牧師運手人群會匍倒,其實跟催眠很類似,是帶著心理暗示的作用。而當你發現大家都倒了,雖然你沒有感動,合理相信也不會讓自己尷尬的站著的。
這次住院的第二天早上,忽然地有個信息就進來我的心中,浮現的就是很直接的:你要去找JACK!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來自聖靈的話語,但是出院後我一直惦記著這個念頭。斐莉絲的學長是Jeph,剛好Jeph又認識傑克,剛好傑克又應聖嚴法師之邀回台醫病治療,於是這一切又奇妙的串起來了。
在還沒見到傑克前,從網頁上的描述「..傑克則是十足的粗工模樣,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高配上一百公斤的體重,兩支粗黑手掌大得像熊掌,一身衣服經常沾滿木屑與油漆..」我心裡頭浮現的形象大概跟湯姆漢克的電影《綠色奇蹟》裡飾演奇靈能者的約翰科費(John Coffee)高高大大像頭熊的黑人。禮拜一去到了傑克所在的協會,因為台北塞車的緣故,我在大樓的一樓稍等了近半個小時,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笑容可掬的引領我前往電梯。在搭電梯的時候請教了一下,原來我眼前穿著像是路人、親切的陌生人就是傳說中的傑克!
傑克請我在他們協會的會議廳中沙發坐下,然後就開始聊他為人治病的開始:
起初傑克的爸爸是虔誠的基督徒牧師,得到肝癌末期,最後的幾天,醫生放棄了治療,而改用注射嗎啡來減緩痛苦。傑克雖然是牧師的小孩,但那時是不信神的,但是卻在疾病的無能為力的時候,體會到爸爸為了小孩的教育帶著全家移民加拿大、為著家庭求得求人的親情。於是傑克為了他爸爸跪禱懺悔,一跪就是數個小時,他的爸爸後來竟不藥而癒,醫生都只能說是奇蹟。
後來他發現自己的恩賜後,就為主傳福音、到處為人醫病。結果作息不正常、忙碌加上又偏食,把腎都搞壞了,因為有當過警察的歷練,小便痛也忍住。忍到最後,急性的腎病轉變成醫生判定要靠洗腎渡日子。那些時候,傑克變得非常沮喪,即使是靠神賜給神蹟的傳道人,都變得怨天尤人:「我傳揚你的福音,但卻淪落到要靠洗腎渡日? 」傳道人因為親近神,所以這些挫折比一般的非信的人還要深。在那痛苦的半年,有那麼一天傑克想到自己還有一對可愛的小孩,父母是小孩行為的一面鏡子,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不幸讓小孩看到不好的基督徒見證。念頭一轉,傑克發現自己傳道的那幾年,他遇到病人都說:「I can do that!」或是沒有尋求神、因著自己的能力而自誇而忘記耶和華。心境一轉,傑克禱告尋求、重新遇見上帝,醫生說他原本的腎功能是沒有了,但是腹腔另外一邊他小時後因為早產發育不全的腎,竟然又代替原本的腎而奇蹟似地長回來了!
以下是傑克接著邊按手邊跟我分享一些見證:
他去探訪一位信奉道教,中風的中年人,家中有一些爭執。傑克幫他按手禱告,與他長談,做認罪悔改的宣告。第二次來看他的時候,他原本褟陷的臉已經好了,不能舉起的手也可以活動了,只剩下小指頭還有點僵硬。
美國一位虔誠的華裔女基督徒,任職於美國運通亞太地區的總負責人,結識了某個信奉回教的王室。最後嫁進去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但是她心中仍充滿喜熱,用中國傳統的孝道事奉公婆,以聖經的教導默默的感化他們,最後這個回教國家的第一家庭改信了基督教。
聖嚴法師的弟子約他幫聖嚴法師靈療,當他握住聖嚴法師的手,禱告完的當下,他對法師說:「你不需要我醫治」當場把法師嚇了一跳。在法師的認知中,傑克被歸類成類似宋七力、李洪志一類的人物,所以這七個字反而想讓法師多了解傑克的事工。法師問傑克他能不能活著看到法鼓大學的成立? 傑克笑而不答。法師也給了傑克在他們法鼓山發送的小冊上寫了一些開示,傑克回來翻開來,裡頭只有寫了:「給賈煥信先生」還有法師的署名,就醬而已。(可能我資質駑鈍,兩位高人高來高去的之所以然,其中必有深意只是我不懂)
傑克還特別強調來到神面前,認罪悔改在產生疾病其中的重要性,還有心境與念頭支配了身體的健康因素。他有遇到一個老奶奶,因為有個惡性腦瘤要開刀,醫生說手術成功率只有一半。傑克去看她的時候,安慰她說人赤裸裸的來到人世,也必赤裸裸的離開,既然要開刀了,去弄頭漂亮的頭髮吧! 想想世上的人因為病痛躺在床上接收折磨,有一半的機會可以在麻醉中安詳的去見上帝,這是何等幸福的事!心境一轉她去做個頭髮、弄個漂亮造型住院,開刀前再檢查發現她的腦中乾乾淨淨的根本跟正常人無異。
他說我是個不太說內心話的人〈蠻準的〉,遇過像我這樣的年輕人中沒有兩萬也有三萬人,會不會好他一看就知。上帝要用我,以後從事的是領導的工作,所以現在去見慈愛的天父還太早了,他說。我當下聽了只有汗顏,的確我過得有點渾渾終日無所事事,是該好好思考未來的時候。
寫到這邊,相信有很多人會問:「那你有沒有覺得病好了?」既然我去見了奇蹟製造機〈Miracle Maker〉,我會不會變成那個奇蹟? 這個問題又回到文章開頭的信心懷疑論點,我只能說我是個基督徒,我信神。上帝的旨意真的很奇妙,我好起來了一定讓大家分享一下我的見證的 :P
星期四, 3月 06, 2008
倒數第二次密集化療
禮拜三回來帶了三隻生白血球的針劑,很意外的出院了,這次只有在病院呆了七天。
話說醫院真是一種奇妙的地方,因為密閉的空調系統,即使外面的低溫只有十五六度,但是在住院區只需要穿著一件薄薄的病服,並不會感覺冷,但是極度的無聊會讓人失去閱讀的渴望,像是行屍走肉般的晃來晃去,明明肚子餓的時間卻不會想吃飯,在奇怪的深夜醒來伸手不見五指,抓住些餅乾拆開來就往肚子吞。生理的欲望吃跟睡無限大的擴張變成推著點滴走來走去的目的,重複的做著超現實的夢,明知道完全不可能是真實的卻無法停止的延續下去。無趣電視節目配上沙沙的收訊,這輩子還沒有這麼頻率這麼高的盯著電視思緒被抽離過。化療注射完的第四天就盯著點滴猛追著護士問解毒劑什麼時候打完? 好像人工血管外的注射針是宣告我可以喘一口氣的信號槍,的確也是,回來躺了兩天,閒晃來閒晃去還沒有什麼真實感。
可能因為是沙塵暴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化療的副作用,醫院外的空氣其實沒有想像中的好,無論如何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真實感。就是那種"更深刻的"那種感覺,我猜有個胖子僵屍沒買票就從台中三總上車了。
還是要獻上感謝。大軍未發,糧草先行。沒有一個幫助我、任勞任怨的媽媽,對我期望很深的爸爸,還有什麼都沒有說一路挺我的弟弟,說不定我老早就放棄治療了。
謝謝你們。
話說醫院真是一種奇妙的地方,因為密閉的空調系統,即使外面的低溫只有十五六度,但是在住院區只需要穿著一件薄薄的病服,並不會感覺冷,但是極度的無聊會讓人失去閱讀的渴望,像是行屍走肉般的晃來晃去,明明肚子餓的時間卻不會想吃飯,在奇怪的深夜醒來伸手不見五指,抓住些餅乾拆開來就往肚子吞。生理的欲望吃跟睡無限大的擴張變成推著點滴走來走去的目的,重複的做著超現實的夢,明知道完全不可能是真實的卻無法停止的延續下去。無趣電視節目配上沙沙的收訊,這輩子還沒有這麼頻率這麼高的盯著電視思緒被抽離過。化療注射完的第四天就盯著點滴猛追著護士問解毒劑什麼時候打完? 好像人工血管外的注射針是宣告我可以喘一口氣的信號槍,的確也是,回來躺了兩天,閒晃來閒晃去還沒有什麼真實感。
可能因為是沙塵暴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化療的副作用,醫院外的空氣其實沒有想像中的好,無論如何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真實感。就是那種"更深刻的"那種感覺,我猜有個胖子僵屍沒買票就從台中三總上車了。
還是要獻上感謝。大軍未發,糧草先行。沒有一個幫助我、任勞任怨的媽媽,對我期望很深的爸爸,還有什麼都沒有說一路挺我的弟弟,說不定我老早就放棄治療了。
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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